星期二, 6月 05, 2012

談談馬交劍道飲飲清酒 , 擲杯吟一吟李白俠客行


俺未死在馬交,卻生在澳門,現居香江,先父先母俱葬在馬交,俺是沒有澳門身份證的葡藉馬交仔,沒有去貪圖多年來的澳門特區政府大派錢,俺是否好笨,凡是對我如此講俺笨笨的友人,俺一律心中對他們重新打量,將來打交道必須克親,一笑!

今天不想談錢,想談談馬交劍道飲飲清酒,不想十多年後再講便要如白頭官女話當年。澳門劍道始於一位馬交土生葡人,他曾隨一位日本劍道家結緣穿梭澳門日本習藝,亦得一對日本劍道前輩伉儷支持,他亦是創立馬交劍道會三人中之一,澳門習劍之士開始聚積,居合道亦展開教習,成為組織則便有行政會務,當然有人有行政便有江湖,其間這位馬交土生葡人會長已經早已不再是會長。港澳知道他的狀況的劍道人也不多,新人可能一無所知呢!

現在澳門劍道已經改名「澳門特區劍道連盟」,早年在盛期加入了國際劍道組織成為會員地區,亦在雅廉坊區一大廈內擁有自家獨立道場全層,當然有更多機會接觸劍道高段者,逐漸創立時代的那位日本顧問伉儷香火緣薄了,而那位馬交土生葡人前會長,依然只在澳門葡文中學內租借地方招生授劍道,而其後居合道部的部份成員亦沒有再使用雅廉坊區總會漂亮道場,卻在新口岸區另覓新址成居合道研習道場。

俺是澳門人出身,近幾年眼見昔日熟悉的劍士面孔已經越來越少,又不見有大溶合,那本身出現了什麼問題呢,箇中之問題俺這名香港人便無從得知了。但可能香港劍道的模樣亦能從中理解到澳門劍道,俺東京的館長先生三十多年前是香港劍道的提攜者之一,東京本館跟香港更加是結盟道場,現在香港習劍道的沒有多少人會知悉這段關係交情,今天人人只看國際組織派出來的指導者,正所謂攀慕虛榮乃一種人性,但身為武者則是有點兒不太對勁。

中國武術中都有云不經三門難成才,日本古流劍術家亦不少一生從幾師的慣例,但不論中日皆不會不提跟隨過什麼老師和門派,以示尊重。所以只有現代功利社會才出現攀慕虛榮不重承諾,或者中國人經過一些近代制度洗禮,失去了應守之做人德行根本吧。

香港劍道那些總會組織依舊使用接近四十年前的會章,今天弄到在會員會藉身份界定不清,全香港只有正式會員五十多人,其他一千幾百在香港各劍館的劍道人都不知算什麼身份。那幾十年一直拒修會員條款來保障總會權益的手段,只覺得熟口熟面,是否有如中國的「政改」呢!而一到選舉新會長時段,又會去大談改革修章,如政客上身,那又算什麼勞什子的欺已騙人呢!

話說至此,看倌可能已經了解為什麼澳門和香港的劍道如此混沌和發展不健康,因為完全是中國人社會中的劣風,憎人富貴嫌人貧的引申,更懷小農情結,無包容胸襟,習慣圈地自封排外。社會越向前,飽受教育的人心反而越黑暗,故俺一直都聲討那種教壞後生的偽劍道精神。

談過澳門劍道,當然要飲飲清酒,俺選武士之鄉,福島縣会津若松市,其「末廣酒造」的《劍》大吟釀,應景什。劍道大戰後飲場酒,可能更符合中日兩國之千古劍道精神,那種豪邁重情,感懷天下之志,劍客該當如此胸襟!有請諸君酒後吟一吟唐代 李白 的《俠客行》:

趙客縵胡纓 吳鉤霜雪明 銀鞍照白馬 颯沓如流星
十步殺一人 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 深藏身與名
閒過信陵飲 脫劍膝前橫 將炙啖朱亥 持觴勸侯贏
三盃吐然諾 五嶽倒為輕 眼花耳熱後 意氣素霓生
救趙揮金槌 邯鄲先震驚 千秋二壯士 烜赫大梁城
縱使俠骨香 不慚世上英 誰能書閤下 白首太玄經

吟罷擲杯成一快,覺悟不必來生不做中國人,其實我們的祖先曾經很有「GUTS」,只是今人被那些主義和權勢所迷失而忘源矣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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